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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在场几人一起惊呼。
忍者大师可以说是他们最不想面对的敌人之一，这老家伙精于谋算而且势力庞大，如果是他在背后策划，哥谭就危险了。
蝙蝠女不解地问道：“但毁灭哥谭与喷雾装置有什么关系？难道要向整个哥谭喷射毒药？这可不算是个好办法，还不如在自来水厂下毒有用。”
“喷毒药肯定不行，他们要喷射的应该是变异药水。”
布鲁斯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：“变异药水？那是什么东西？”
裘德又灌下一大口威士忌：“大脚帮手中掌握着一种变异源，可以将人变成野兽，就像猪面那样。”
“而一旦向哥谭喷射药水，不需要当场感染所有人，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就足够，这可是上千万人的大都市，那将会有多少人变异？”
“而失去理智的怪物会对哥谭造成多大的破坏，这还用我说吗？到时候别说你们蝙蝠家族，就算超人来了也没辙，恐怕也只有让军方核弹洗地了。”